一只钟的声音,随意地挂在一面冷冰冰的墙壁上,重复地嘀嗒——嘀嗒,嘀嗒,嘀嗒。时间在继续流逝,我三小时前的预约好像永远不会来了。我三个月前就安排了这次会面,三个小时后我却坐在这里。随着时钟的滴答声,房间里充满了讽刺意味。蜱虫。蜱虫。蜱虫。
一扇门吱吱地开了。
只是我的运气不好,不是那个医生。她向我介绍自己是医科学生,但我想去看医生。她问我今天为什么来诊所。你进来之前没看我的病历吗?当我等待真正的医生和我说话时,时间在诊室里回旋。蜱虫。蜱虫。蜱虫。我今天来是因为我上周中风了我需要处理一下这个情况。她又开始问问题了。
肌无力。检查。
视觉的变化。一个也没有。
麻木。刺痛。是的,是的。
她什么时候才能不再问我问题?她什么时候会让我去看医生,真正的医生?时间继续笑着,15分钟又过去了,没有答案。她继续问我问题,并告诉我她想做一个“神经检查”。我不知道颅神经是什么,但我答应了——也许医生很快就会看我了。时间继续变慢。蜱虫。她又问了一个问题。蜱虫。蜱虫。
头痛。是的,咄。
她又这样继续了五分钟。她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心情怎么样?
一想到要回答她的问题,我就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我毫不费力地回答了她关于我的肌肉强度和语言能力的问题,但我的情绪。我能相信她吗?我们才谈了二十分钟。她把一盒面巾纸推给我,期待着情绪的瀑布。犹犹豫豫,我回应。我不能睡觉。我没有胃口。我想我最后一次吃东西是几天前——我想,也许,我不确定。我为不能照顾孩子而感到内疚;我和fiancée的关系很糟糕。 I feel my self withdrawing. I’m not social anymore. I want to be left alone. All of the time. I’ve been smoking more — two packs a day. I used to only smoke half a pack. I can’t tell if I am freaking her out. She looks calm; I continue. I was diagnosed with depression in 2014 and have been uninsured until a month ago. I haven’t had my antidepressants in over five years. I am desperately trying to be happy. Is it bad I can’t remember the last time I was happy? I have no reason to not be happy, right? I continue. I have thought about killing myself. I tried before when I was younger — cutting and pills. What would keep you from trying again she asks. Of course, she asks.
我的孩子们。我的孙子。一想到我的三个孙子孙女,我就笑了起来,我想起了过去没有一丝幸福的岁月。哦,我忘记了真正的大笑,享受有人陪伴的感觉。她现在还不是医生,但她现在是个倾听者。时钟的声音继续滴答,滴答,滴答。我忘记了时间。医生走进房间。虽然晚了三个多小时,但还是准时到了。
Tasia的时候是医学院的学生
图片来源:Shutterstoc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