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车道上,我和我的生意伙伴,各自凝视着对面的窗户,每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失望的感觉中,因为我们让对方失望了,而那辆漠不关心的汽车只是在后面空转着。“我们说好了的,”我的搭档说,她的脸没有转向我。“不,你告诉过我我们要怎么做,我什么也没说。”这是我的回答,同时我也转向了自己的窗户。不知怎么的,她以为我的沉默意味着我同意了。不知何故,我以为我的沉默会表明我不同意。正如我们每个人从对面的窗户看到的风景都是不同的一样,我们对我们所同意的事情有着完全不同的、独特的理解。我们对彼此说出来的和说不出来的期待,不知不觉地把我们拖向了这个可以预见的沮丧和失望的时刻。
我们带着各种各样的期望进入我们的生活——对人际关系、工作表现、质量、购物、谁倒垃圾的期望——几乎是我们在个人和职业生活中遇到的任何细节。让期望具有挑战性的是,它们是单方面的,通常是未经探索的,并且经常以模糊或权威的方式被知道——或者两者都知道。大多数人都讨厌期望,尽管他们可能会认真地去实现它们。另一方面,大多数人喜欢保留与他人共同签署的协议——这样你就有机会就你可以依赖的协议达成一致。
坐在任何休息室、会议室、会议室或卧室里,你肯定会听到抱怨、失望的絮絮叨叨和失望的辛酸。你可以听到完全不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为你或我(或鲍比·麦基)以它应该有的方式,它应该有的方式——如果有人足够在乎它,它就会有的方式!我们可能会听到这样的话:“他真的让我失望了”或“她应该更清楚些”或“我只能依靠我自己”,或者也许是最令人心酸的“如果他真的爱我,他应该不用问就知道。”当这是对话时,我们就生活在未满足的口头或未说出口的期望中。
当我们在期望的领域中运作时,当我们在人际关系中期望别人会按照我们希望的方式行事,完全想要我们想要的,理解我们如何看待世界时,我们为两种结果之一奠定了基础。我们要么感到失望,要么什么都感觉不到!如果别人没有达到我们的期望,我们会感到沮丧和失望。如果别人真的达到了我们的期望,我们可能不会感到任何兴奋,因为这只是我们所期望的,没有庆祝。最后,这是他们最起码能做的!
失望可以像石头一样让你沉下去,然而,只要我们简单地重新安排一下思维,失望即使不能完全消除,也可以大大减少。
如果我们的抱怨可以变成请求呢?当我们第一次注意到自己很失望,并收到投诉时,我们可以选择问问自己,那个人是否对我们有要求。抱怨本身是否帮助我们认识到我们想要或需要什么才能带来成功,并消除失望的可能性?那么,如果我们只是提出这个要求呢?
当然,提出请求并不能保证达成协议。它确实开启了共同制定一份反映每个人声音的强有力、坚实的协议的可能性。提出要求是大胆和勇敢的,也是正直的行为。这是谈判达成协议的第一步,将所有无形的障碍和潜力都带到谈判桌上。
但如果提出了一个请求,而“你能同意吗”的答案是“不”,那该怎么办呢?这时我们就可以问一些能让我们达成一致的问题:
- 如果不是这样,你愿意做什么?
- 这是你可以从我这里指望的。我能指望你什么?
- 你需要从我(和/或组织)那里得到什么来支持你达成这样的协议?
- 你觉得我们要怎么做才能让这一切变得更好?
- 什么会妨碍我们遵守彼此之间的协议呢?
我们可以用我们的想象力和感知创造一个真实的协议,每个人都能遵守,因为它是由每个人形成的。
在完成交易之前,检查一下协议的强度。人们可能会含糊地说他们同意,但事实上,还有一些东西阻碍着他们“全身心投入”。如果“我会试一试”这句话出现在对话的任何地方,那就没有真正的共识。尝试表明,存在着怀疑、对总体方向的分歧,以及残余的不情愿,使得协议面临破裂的风险。
当然,有时即使是看似强有力的协议也会破裂。现在是时候用慢动作来回顾这份协议了:
- 对请求的实际响应是什么?
- 他们到底说要做什么?这和你要的是一样的吗?
- 这是一个包含细节的强有力的协议吗?
-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松了,留了下来?
期望对人类的心灵和思想是很艰难的,它让我们把责任推给别人,而不是自己。协议为我们提供了共同探索的机会,让我们的生活以更有效、更慷慨的方式前进,并通过对自己的是和不是负责的简单行为来增强我们的自尊。协议深入到创作过程中,尊重我们在工作和家庭中的关系,把我们从期望失败的失望中解救出来,节省我们经常花在诸如灰色冬日里空转的汽车盯着窗外想哪里出了问题的时间。
卡拉·j·乐得胃是一名肺部和危重症护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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