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叫她“麦琪”,这是玛格诺莉娅的缩写。她获得这个绰号是因为她来自美国南方腹地,这使她在纽约脱颖而出。她的真名是琳达。麦琪似乎被纽约市的爱尔兰人吸引住了,她在那里做护士。倒不是说她有一点爱尔兰血统。但她很喜欢她的朋友,他们大多是无证爱尔兰移民。她特别喜欢与他们有关的音乐和饮料,以及他们狂欢作乐。她最喜欢玩得开心。
麦琪曾经有过一个稳定的男友,但他最近退出了,觉得她太难应付了。他是一名牙科学生,他和其他人一样喜欢高潮,但他无法忍受麦琪的醉酒行为。
有一年夏天,一个由五名音乐家组成的团体住在公寓里。大多数人来自戈尔韦,他们在那里待了六个星期。其中一位是才华横溢的班卓琴演奏者,名叫多纳尔·哈蒂(Donal Harty),他在曼哈顿的许多酒吧演奏。他又高又瘦,很英俊。
麦琪喜欢戏弄多纳尔。“你的爱尔兰小甜心什么时候到?”她问道,吐出一团烟。多纳尔正在为他在爱尔兰的婚礼攒钱,他的未婚妻凯瑟琳和他的父母计划在夏末去纽约。
“我的天啊,姑娘,如果你不戒烟,你连30岁都见不到!”玛吉最近进行了一次快速减肥,瘦了不少,尤其是脸部。这导致她脸上出现了皱纹,使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老。“你会变成梅干的。”他坚持道。
麦琪知道她看起来不太好。她对每一条皱纹都了如指掌。她崇拜太阳,一有机会就躺在屋顶上,这也无济于事。
“那么,当你的小姑娘进城时,你打算和她睡在一起吗?”玛吉反驳道。“你要不要去租一间旅馆的房间,这样你就可以一个人住了?”你在这里不会很孤单的,这是肯定的。”他们都笑了。
很久以前,她就发现这些爱尔兰小伙子很容易感到尴尬,她挖掘出了这一点的全部价值。
当多纳尔的父母和他的未婚妻来到这里时,他们看到了生活的安排,并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他的父亲是爱尔兰一位成功的商人,为什么没有选择附近的酒店房间,这是一个谜。但他没有,于是那伙人就安顿下来,没有评论,也没有抱怨。然后,他们也会在白天出去观光,晚上去多纳尔碰巧在的酒吧参加派对,所以不会有太多时间呆在狭窄的两居室公寓里,空气床垫和铺盖覆盖了大部分的地面空间。
他们到达的那天下午,碰巧麦琪也在。她有点醉了,她的行为有些奢侈,尽管还没有很快变得离谱。但是天还早。
“该去观光了,”多纳尔宣布,于是他们四个离开了。
因为出发晚了,他们匆匆吃了晚饭,然后去了多纳尔晚上要演出的酒吧。他们在那里找到了麦琪。多纳尔静静地警告了她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让父母和凯瑟琳坐得离她越远越好。
麦琪晚上没有男人,很早就离开了酒吧。多纳尔看着她离开,认为这是个好兆头。不久,他的父母和凯萨琳也离开了,但没有告诉他他们要去哪里。
凌晨2点后,多纳尔结束了演出,前往公寓,但发现那里没有人。他开始担心他的家人。他猜想麦琪去了另一家酒吧。他累了,想睡觉。
公寓里很闷,就像他经常做的那样,他脱得只剩下四角短裤和t恤。天气太热了,不适合穿这件衬衫,但来来去去的人太多了,他不愿再脱掉衣服了。他安排凯萨琳睡在门口的沙发上。他睡在后卧室的地板上,那是他经常睡的地方。
她爱恶作剧的天性显露出来了。她决定进一步脱掉多纳尔的衣服。没有多少事可做。她干脆脱掉了他的短裤。他纹丝不动。然后她脱掉衣服,直到完全脱光,然后迅速地把多纳尔推到睡袋的另一边,躺在他身边。很快她自己也睡着了。
多纳尔的父母和凯瑟琳很快就回来了,凯瑟琳立即找多纳尔。她找到他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光着身子和玛吉在一起。
第二天,解释也不能使凯萨琳满意。她看到了她所看到的。当然,这是有原因的。但是麦琪,她一反常态地沉默着。
一旦安排妥当,凯萨琳就飞回爱尔兰。多纳尔的父母本想多待一段时间,但他们觉得他们必须回去,只要能和凯瑟琳的家人重修旧好。但在离开之前,多纳尔的父亲尤金试图说服凯瑟琳忘记她所看到的,那些不寻常的事情有时会在生活中发生。但凯瑟琳一点也不同意。很快,爱尔兰传来消息说他们取消了婚约,不久之后,又有报道说凯瑟琳精神崩溃了。
多纳尔继续住在公寓里,尽管他和玛吉没有说话。终于有一天,沉默被打破了。麦琪对多纳尔说:“那个凯瑟琳有点敏感。”从那以后,凯瑟琳的话题再也没有被提起过,直到多年以后,多纳尔回忆起这件事。
他说多年前在纽约发生的事让他远离了一段糟糕的婚姻,这段婚姻在任何地方、任何时间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在爱尔兰,离婚尤其困难,因为当时离婚还不合法。他现在的婚姻很美满,有几个孩子,在斯皮达尔拥有一家成功的商店,这是他父亲建立的企业。他承认他生命中的一切都是因为麦琪的恶作剧,他很感激。
麦琪死于卵巢癌,享年53岁。她搬到了爱尔兰,那正是她想待的地方,每个人都说她很快乐。她用父亲留给她的钱在戈尔韦城外买了一家小餐馆,她也经营得很好。她嫁给了一位爱尔兰音乐家,这位音乐家为了和麦琪在一起,离开了他在一个流行乐队的位置。
雷蒙德·阿伯特是一名社会2022卡塔尔世界杯预选赛排名工作者和小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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