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职业棒球大联盟的赛季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没有什么比大城市继续尊重(或忽视)病毒以及他们的棒球队如何对待球迷更能反映我国对COVID-19应对的变化性质了。在多伦多,他们甚至不让蓝鸟队(Blue Jays)在他们的国家比赛,而在北德克萨斯州,似乎已经没有一种病毒在那里杀人了。由于上赛季剩下了很多棒球门票积分,我决定试着达到一点正常,并检查这些场馆。
对于那些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机场的人来说,除了口罩要求和较少的餐馆营业外,一切几乎都和往常一样。西南航空(Southwest Airlines)在疫情期间取消了中间座位的使用已有数月之久,但这种做法已经结束,至少在我去过的机场,他们以10人一组而不是30人一组登机的做法也结束了。地板上每隔6英尺的指示器大部分都不见了。在德克萨斯州北部,QuikTrip的员工不再戴口罩,餐馆里挤满了人。根据我的轶事,最不可能被看到戴口罩在室内购物的人与受COVID-19影响最大的人具有相似的人口特征。我们似乎没有从这次大流行中学到什么。
德州游骑兵队急于炫耀他们闪亮的新球场,是第一支100%开放的球队。当我走进他们的体育场时,几乎没有什么COVID-19的协议。小卖部的队伍里挤满了人,很明显,缺乏对公共安全的关注,可能比他们卖的2英尺高的辣椒奶酪热狗更危险,它的热量肯定接近3000卡路里。看台上大部分都坐满了人,可伸缩的屋顶也就位了,任何戴口罩的规定都没有得到执行。当我在那里的时候,我目睹了圣地亚哥教士队的第一次无安打比赛,这让成千上万的球迷在这个封闭的结构中安顿下来3个小时后,人群爆发出尖叫。对客队投手的如此热情让我有些困惑,但我想在场的球迷只是渴望在公共场合聚集,并不一定是为了支持他们的主队。虽然这一事件对公共卫生的影响仍不清楚,但我们知道,意大利最早的一次疫情是由甲型h1n1流感直接引起的足球比赛.
接下来的一周,我在圣路易斯停留,看亚迪尔·莫利纳(Yadier Molina)在1999年的比赛中击出本垒打。圣路易斯的文化明显不同。在购物中心,他们像去年一样限制了顾客的数量,捷运的代理执行了乘客必须戴口罩的规定。棒球场要安全得多,因为只有有限的观众。我请一位客服为我拍照,她在处理我的手机前后明显地消毒了她的手,只允许我在离我6英尺远的时候摘下口罩,并要求我在把手机还给我之前戴上口罩。我参观了红衣主教的名人堂,如果你想拿着著名的红衣主教的球棒拍照,你必须戴上口罩和塑料手套。
我想这只是证明了,如果有一天我们最终能够进步到一种正常的感觉,我们会非常缓慢地做到这一点,它会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外观。那些享受着最努力防止病毒传播的人所提供的自由的搭便车者可以继续忽视公共卫生,因为在美国,我们的强烈同情只在目睹悲剧后的15分钟内表现出来。一年前的口号是要让曲线变平,保护我们的医保英雄,这些口号很久以前就消失了。现在戴口罩太不方便了。
红雀队获得过11次世界大赛冠军,而游骑兵队从未获得过冠军,这也许不是巧合。虽然游骑兵队隔壁的职业橄榄球队有几名强大的球员,但它根本没有组建一支冠军级别球队所需的领导力或团队化学反应,尽管它一直认为自己是一支竞争者。就像处理公共卫生危机一样,需要团队合作才能取得胜利。
科里迈克尔是放射科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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